去了一趟召稼楼
劳动节小长假第一天,看了天气预报阴有阵雨,气温宜人,出游麻烦不大,带伞以防万一。就从彭浦新村乘地铁一号线转八号线,到航天博物馆站下车,再准备换乘接驳车闵行8线。排队等候间,看着长长的队伍,又不见来车,心想没有两辆来车,没有半个小时,还真走不了。私下接客车在大声招揽生意,一打听三元一位,凑齐六七人就开车。能省下等车时间,三元也不贵。就上车走人。三公里路程,一会儿就到了好评如潮的召稼楼古镇。
事先已经听老书记许逸周介绍,并欣赏了他摄下的游览照片。又对召稼楼的历史古迹有所耳闻,这次身临其境,好感超过预期。漫步古镇街巷,穿行石桥水岸、品尝美食小吃、游览礼园胜景,摄下村貌乡情,带回特产蹄膀、还真不虚此行。
满目粉墙黛瓦民居,古朴食肆酒楼,明清遗风店铺,书场陪伴茶馆,给人一种时空转换感觉,来到了农耕时代,置身于江南老镇。召稼二字真有点名副其实。“礼耕堂”、“梅园”名宅含义凸显。
抬头望去,骑马墙、荷花墙层层叠叠,与一路波光粼粼的姚家滨、复兴港水道呈十字逶迤伸展,绿杨与参差错落的街舍相偎河岸,构成了一幅水墨图景。不是节假日光顾,必定会给游人赐予一种宁静与从容。而今却是:小桥流水江南景,两岸春色游人织;扎肉米酒香满镇,撸摇游船觅好奇。
购票入礼园,原本不想入园的妻子,游玩出园,说了声这钱花得值得。在这秀美的仿古园林里,一进南门就看到了故里乡人特意建造的秦裕伯纪念馆。瞻仰铜像,人问,这是谁,我答道,朱元璋封的上海老城隍爷,秦怡的老祖宗秦裕伯。这位生前 “奋身一出、为民请命”的人杰,逝去成为上海土地神,是应该得到后人崇敬和颂扬的。
沿云、鹤二湖游览,上挹秀阁、登望海亭、穿崇贤廊、看理水舫,一路庭院深深,花窗透绿、石桥玲珑、池鱼悠然;满目花团锦簇、树木葱郁、奇石叠嶂,曲径可通幽,一步换一景。院中还有叶宗行纪念馆,进门一座铜像。一副对联写道:论议开江功百世、廉勤敬德品千秋。看记载方知,叶宗行的最大功绩在于疏浚范家浜、汇并吴淞江、接通上海浦、使江浦得以合流,为数百年后的上海成为东方大港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人称:有黄浦江才有今天的大上海,叶宗行功莫大焉。值得今人肃然起敬。
最意想不到的是在礼园东南面辟有秦怡艺术馆,粉墙黛瓦红楼,庭院草丛绿荫,塑像照片影像,无不透射出古典之美和人文之秀;据说这是我国影苑剧坛第一座以健在的艺术家个人命名的艺术展示馆。前几年在上海书展上看到八十多岁的秦怡在签售新书,耄耋老太白发苍苍,却依然红颜不老,美貌端庄,气质高雅。而今刚逾九十高龄,还经常上镜亮相。欣赏庭院秦怡半身像后的石屏风,读着镌刻其上“云散风流火化尘,翩翩影落杳难寻;无端说道秦娘美,惆怅中宵忆海伦。” 的诗句。感悟到名家吴祖光这首虽写于上世纪动乱时期的文字,但赞颂、牵挂秦怡的真情厚意却可以穿越时空,和秦怡的形象美、艺术美、心灵美一起,传之久久,感人肺腑,给人启迪。
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了下来,云层加厚,似乎马上就要下雨,赶紧从北门出园。看到桥上屋檐灯光构划的轮廓线亮了,白天看灯景也算一奇。天飘起了零星雨滴,不用撑伞,也来不及打伞,雨却又停了。游人兴致不减,人潮继续涌动,我们上土产商店取了来时买好的咸蹄髈等,返程了。咸蹄髈,我们会再来的,那时古镇一定还会增添新的景色,带给我们新的惊奇和愉悦。
(后记:此文写于红五月。在我的鼓动下,七月的党支部活动,大伙乘坐企业的11座中巴又去了一次,是周五,人不多。盛夏阳光下,景色也宜人,会餐也尽兴,咸蹄髈也是一人一个带回了家,不错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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