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淀山湖畔游览,总不会忘了逛大观园,去感受一番红楼梦描绘的怡红快绿、兰风蕙露、蘅芷清芬、稻香杏帘的情趣,或泛舟湖上,领略一下湖光水影、苇丛野鹜的自然景色。除此以外,我们一行又兴致勃勃赶往淀山湖西岸昆山境内的周庄。
午后,小雨初霁,行车一阵便到了富有江南水乡风光的周庄。踏上宽阔的新街道,不断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幢具有明清风格的茶肆、饭庄和民居,它们显示了周庄的古朴和繁华。横跨道路镌着“贞丰泽园”的石牌坊,仿佛给观光者留下了一条回味无穷的字谜。
步入老街,一块纪念建镇九百年的大理石碣碑。披露了周庄古老的年龄。在条石铺垫的镇道上信步,触目所见皆是姿态各异的水阁、色调古雅的门扉以及操一口吴侬软语的行人,这些构划了一幅“小桥、流水、人家”的天然风情画,无怪乎许多艺校学生都来此进行实地写生。
我们乘坐在一条游船上,在曲折狭窄的河道里穿行,并倾听摇橹船娘对周庄絮絮不断的介绍,说到兴头上,船娘拿出了印有她摇船倩影的剪报和她著清装上电视镜头的彩照。从她身上,我感受到了周庄人的热忱和朴实。
船在水面上轻轻摇动,穿过了一座座小巧玲珑的石拱桥。每到一处,摇船娘便滔滔不绝地向我们讲述着周庄的轶闻逸事,这里有沈厅、张厅、迷楼以及拍摄《聊斋》故事片的院落……在它们之间穿插着财东沈万石、皇帝乾隆以及文人墨客柳亚子、叶楚怆等人的段段故事。从摇船娘眉飞色舞的介绍里,我听懂了周庄人对故乡的热爱和自豪。
清清碧流荡漾着浓郁的诗意,节奏舒缓的摇槽声宛如一曲安详的催眠曲,船上所有的人都陶醉了。猛然,摇船娘对着岸上一声高喊,原来是她当家人正在河埠头洗菜。听到喊声,他抬起头来,向我们投来了殷勤友好的咪咪微笑。摇船娘得意地向我们眨眨眼说:“他就是我家先生哪!” 一句话就坦露了周庄人的直率和豪爽。
天色朦胧了,落日余晖里的周庄显得神秘迷人在人们心灵被功利所困扰得不安时,周庄更见它的宁静和淡泊,这大概就是周庄吸引人们的内在魅力吧。
我的周庄速写
(本文写于1993年7月。后来又去了两次周庄,商业化浸润使古镇退去了原始的魅力,是呀非呀,谁有能说得清,道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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